在这一刻之前,辛连理还在为他吃了自己豆腐的事情有些犯懵。
这句话出口,她立刻蹙着眉歪了下头,渐渐离梁南玺更远了些。
她不知道要想什么。
梁南玺手里速写本,没还给辛连理。
他下了车,冲辛连理招手:“送我了。”
这话说出口,他都已经做好被她反驳的准备。
谁知道辛连理只是面无表情地“哦”了声,大方道:“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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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梁南玺坐在书桌前办公。
辛连理的书房不大,十几平米,一张沙发床和一面书柜。书柜上放的不是书,是一些精致昂贵的瓷器,看得出来主人很喜欢但疏于打理。
瓷面之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好在书桌整洁。
电脑旁边放着速写本,有辛连理给他画的半身肖像。光线明朗,黑白分明,他看得久了竟也真的能看出几丝自己的神韵。
没有人会为不喜欢的人画画。
他又不是职业模特。
他忽然想起下午在车里,意外触碰到软绵的瞬间。
她有些愣怔,也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怎么,没有反驳,只是等他抽离之后轻飘飘地来了句调侃。
其实在那之前,他脑海里也飞快的闪过一个画面——
靳川那晚,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有过这个念头,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