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寂生思想许久。
暂不表。又喝:
“宋君言!叫百里晓将司影死讯传出,镇镇那些图谋不轨之徒!让那些厮们好生看看,得罪雨剑墀的下场!”
“得令!”
夏寂生宋君言共看百里晓传出司影死讯以至百晓楼。
夏寂生归,复思想。
暂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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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遂山河边十三树……冢遂山……河……十三树……”夏寂生反复推敲这几字。
身后传来脚步声。
夏寂生收念,淡然道:“安置好了?”
“嗯。何时出发?”
“动身吧。就现在。”
“立刻?”
“正是。”
“你这身?出去?开玩笑?”宋君言一脸质疑。
夏寂生俯首。看了看他身上的“白衫”。
本不沾一丝污渍的月白长衫处处血渍,颈前衣襟已被割破,大大小小的伤口、裂缝、血污不计其数。
“你这一身出去,引人注目啊!”
“小宋子你觉得你有说我的本钱吗?……”
的确,宋君言身上青衣比夏寂生的还要……斑驳?尤其是止血救治百里晓之时,长袂揉皱,更是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