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海阁>都市青春>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 > 小美人遭路人菊X到,出轨丈夫回家临幸怀孕(彩蛋:到孕妻出N
    慕容随和戚决都已“鸣金收兵”,欲望纾解的慕容随慵懒地躺在戚决温暖的怀抱里,两人赤裸地肌肤相贴在柔软毛毡中。慕容随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像只犯困的恬适柔软的梅花鹿,随时都要睡去了,外头突然传过来一声尖利的哭求声:“不要!”

    被打搅了好梦的慕容随啧了一声,在戚决怀里翻了个身,反手推了推沉默的武卫:“去看看,把那爱哭的小鬼带过来。”

    戚决应声立起,慕容随支着颈子,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男人修长英武的体格,目送他往帐外去了。

    贺兰暄已被肏得脱力,跌靠在沙土上,坚硬的地面硌着他初发育的,不盈一握的玉白幼乳。细长劲瘦的两条腿被腿间的男人高高举起,少年的玉足足面被迫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另一个男人把着他的臀瓣,掰开纤嫩姣好的臀肉,让行商人的大肉棒可以顺畅地肏弄这来路不明的少年。

    他眼看着贺兰暄白嫩嫩如丝绸似的臀瓣子被肏得粉红通透,淫笑道:“大漠里还有肌肤这么细腻的美人,还没长开就是这幅天仙般的模样,却让我们遇上了,真是好运气。”

    肏着贺兰暄屁股后穴的男人正是哄他过来的行商,他舒畅至极地在贺兰暄刚被破处的嫩热菊穴里缓慢地插弄:“双儿生来就是如此,身上滑不留手,软玉似的,就算美人长在大漠里也是一样,比起外面的小倌儿好了不知多少。”

    “可惜你偏偏喜欢走旱路,又不肯让我一起玩儿。”同伴遗憾地伸手摸了摸贺兰暄空虚湿润的女穴,“一看形状和颜色就知道他是个雏儿,前面的小屄更是极品。一会儿我接手了美人,非要破了他的膜,肏得他嗷嗷大叫,在爷棒上潮吹不行。”

    贺兰暄呜咽一声,他是从小让贺兰氏娇生惯养长大的,虽然会些粗浅的骑御,却没学什么防身之术。自从赫连王庭落成后,整片草原再无争端与吞并,贺兰王理所当然以为稚嫩的小儿子自有王族武士来保护,怎么会想到他有沦落到此的一天。

    “哥哥……”贺兰暄想起昨夜在枭族人身下沉沦的贺兰钰,现下他切身地体会到了哥哥的痛楚和羞耻。怎会如此可怕,他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插在他那私密的地方,将平时连一根小手指都无法插入的小穴撑得极开,粗大的肉根坚硬得就像木杵一样,啪啪地插进他干涩的处子后穴里。男人的下腹顶着他清瘦细腻的屁股,肥软的阴茎囊袋打着臀瓣,他腰肢越来越无力,却情不自禁地淫乱地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他屁股里有个地方有隐隐的酥痒感,仿佛男人的大肉棒只要擦过那里,便能让他舒服得身子都飘起来。

    肉柱下方数百次重重擦过屄穴的末端,已经逐渐情动的嫣红阴唇里贪婪地溢出淫荡的白沫,渴望男人能将大肉棒插进贞洁的花穴里。可是只有捏着他臀瓣的那个男人,偶尔用手指插抚他逐渐湿润的花穴。

    “屄里都湿透了。”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小嫩穴里面一吸一吸地吮我手指呢。美人儿别急,等这不懂怜香惜玉的大老粗肏透你的骚菊,我马上叫你那小嘴儿好好吃一吃我这大肉棒。”

    贺兰暄失神地摇了摇头,心里却知道自己的身体竟淫乱地渴望着男人当真此刻就插到他从没被人抚弄过的处子穴里。他对自己鄙夷至极,身上却被抚摸肏弄得越来越热。男人的大肉棒顺着肠壁越肏越深,几乎隔着厚厚的肉壁抚慰了前方的阴道和子宫。他湿软地哼叫起来:“嗯……不要了……好……好难受……”

    男人都晓得他这正是被肏到爽处的反应,把着他细细的两条白腿,大力前后挺腰往肠穴里深深插去。贺兰暄上身伏地,手臂和幼乳频繁地刮在黄沙上,微弱的痛感更刺激他一再收紧屁股。男人低吼一声,下身加快冲刺,捏着他的屁股死死定在了自己腰杆前,肉棒在又热又嫩的肠穴里一抬,一股热液抵着贺兰暄的娇处滋滋射了进去。

    贺兰暄屁股里被射得满满登登,娇处让热而骤冷的液体撒尿般的冲击了一刹那,高亢地淫叫出声:“不要!”却是身不由己地同样射出了一股浓精,滴滴答答地漫在身下的沙尘里。

    行商肉棒软下来,慢慢从贺兰暄的被撑开钱币大小的菊穴中滑脱出来,处子紧韧娇小的后穴很快缩回原来大小,只穴周被插得粉红粉红,一点欲望液体洒漏出来。

    另一个男人将他翻过来,正要正面插到他那饱受冷落的女穴里,从他们那“贵客”的帐子里走出来一个高大身影。

    两个男人少不得停了停,贺兰暄还沉浸在刚刚高潮之中,只抬了抬浓密的眼睫,失神看着渐渐走近的英俊男人。

    戚决看见贺兰暄的模样,停了一停。贺兰钰是草原最出名的美人,比他略小几岁的贺兰暄,虽然还没长开,却已经流露出比哥哥更加浓丽冶艳的风仪。贺兰一族的少主两颊潮红地躺在地上,乌黑细长的墨发散开在雪白的胴体之下,就像海藻一般。几乎长到臀尖的长发裹着他纤细清瘦的身体,让他更加惹人疼惜。红玉般的唇,乌亮的明眸,满身青紫的痕迹,叫倒在夜空下沙地上的他,有一股可怜至妖异的怪异美感。

    戚决看了他两眼,单膝跪下来,手臂一伸,把贺兰暄裹进怀里。

    行商大惊,却不敢开口不逊以至触怒他,只敢赔笑道:“这是我们带来的营妓,敢问大人想要?”

    戚决皱了皱眉,他此刻并未佩剑,但眼神就像开刃的剑光一般。行商只瞥了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再说,戚决淡淡道:“我家公子不喜欢这些污糟事,记住,不得再犯。”